,但你说得没错,要对付宸王光靠这样的准备还是远远不够的。”
长长的走道一拐弯,视野顿时就变得宽阔了起来。
“修建这样的地下密室,这工程可不小。你这是废了多少时间在这上面?也太不容易了吧?这下面有多少人?你哪来的钱财养这么多人?”
这么大的工程这得烧多少钱,得耗费多少人力和物力?她在他身边这么久,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竟然还在做这么大的工程。
梁鹤祯推开一扇门,要不是地下的没有光线,苏云染都要以为这是地上了。
“这是什么能工巧匠建造的地下宅院啊?相公,突然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你了。”屋里点着灯笼,古香古色的。
梁鹤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的好,所以干脆把人叫了过来。
不出一会,这大厅里站着二十来人。
一个留着山羊胡年约五十来岁的男人和一个五十出头的女人站在了最前面。
那男人手里捧着一叠厚厚的本子对梁鹤祯道:“少主,您来了。这是这半年来的这账目,还有各处汇总的消息。”
梁鹤祯接过放到了桌边,拉过苏云染的手到他们面前:“娘子,这是管家陈伯,这是玉嬷嬷,他们都是我最得力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