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染给朱二福止了血,梁鹤祯是不愿意让苏云染碰他的。苏云染压低声音道:“以前竟不知相公对用毒也有如此高的造诣,真是有劳师兄帮我善后了。”
梁鹤祯被她这话顺得很是舒服,不过苏云染把了脉之后疑惑了一声:“看来他是很难醒过来了。”
梁鹤祯点点头:“至少得让他躺个五六年,小惩大诫!”
苏云染掩嘴偷笑,朱二福如今就跟个太监似的,以后就是想祸害女子都没有那个机会了。
至于朱二福的媳妇吧,本来人是听勤快的,可惜就是太过顺从了。即使丈夫不是个东西,她也照样逆来顺受。好不容易赚到一点辛苦钱,转头他就给拿去逛窑子了。
让朱二福躺个几年也好,反正他站着的时候也不干活。
“鹤祯媳妇,怎么样了?”
崎岖山路,村长在朱二福媳妇的催促下只好大声往后喊。苏云染几人的马车走在后面,速度要慢一些。
“血已经止住了,不过他上了头部,淤血很难消除怕是会……”苏云染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朱二福媳妇也不顾山路的颠簸,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会什么样?你快说呀!”
苏云染看了一眼梁鹤祯,梁鹤祯不用很大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