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男人,她作势就要跟梁鹤祯动起手来,结果竟然被自己绊了一跤。
左脚拌右脚,司妤都无法想象,这么蠢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还是梁鹤祯手疾眼快再一次将她扶住,她一头撞进了他怀里,他身上一股若有若无的药味,微苦却不难闻。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那是一种什么药的味道,梁鹤祯已经用力将她推开:“明天还要早起,你也早点休息吧!”
司妤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呐呐自语:“这究竟是考验你还是在考验我呀?”
翌日,一行人朝着一方谷出发了。
这一次解毒的药带了很足,就这个分量他们就不信还撑不到入谷去。
一开始的确十分顺利,因为外圈的机关都是一些比较简单的,司妤破得很快基本上他们都没怎么动手。
可越往里走,机关就开始复杂起来,而且还有奇门八卦在扰乱方向和视线。
“等等,萧兄,这阵烟雾怕是有些不对劲了。”
司妤闻了闻,赶紧道:“快服下一颗解毒药丸,这烟雾里应该有毒。”
他们在厚厚的烟瘴里行走,视线可见的范围不到一米。
梁鹤祯一边走一般用匕首在树上刻下标记:“停!不对,方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