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奉承也奉承的恰到好处,马屁拍的毫无痕迹且让人十分舒适。
若他真砍下了她的手,便要承认自己是个俗气至顶又残忍无比的人,而且审美的能力也并不行。
被夸赞的如此愉悦,就算原本真有这样的想法,恐怕此刻也打消了。
能临场发挥出那么完美的说辞和劝导,饶是顾劫这样流连于万花丛中的人,也免不了要赞叹一句: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简遇掀了掀眼皮:
“何谈聪不聪明?只是诚实罢了。”
得了夸奖仍然自矜,这点让顾劫看她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兴味。
“你有点意思。”
男人好像心情不错,说话的时候尾音微微上扬着,连带着整个人的阴郁感都减轻了不少。
简遇轻笑一声:
“是顾爷高看了,我见识浅薄,不似您连这么好的酒说开就开。”
男人慢条斯理的擦着手:
“你倒是个有些见识的,那你说说他好在哪里?”
简遇又喝了一口,喉咙被酒润过后少了几分沙砾感多了一丝平滑和深沉,竟是比这酒酿还要醇香几分。
“1945年的罗曼尼康帝,生产时便不足六百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