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即使她没能看清男人的脸,她也十分肯定。
除了他不可能是别人。
男人没有看她,而是在沙发上慵懒的坐下来,一条腿曲着,露出来一节的小腿上能清楚的看到皮下的蓝青色血管。
瘦削的身子向后一躺,身子便完全陷进沙发里。
他微微仰着头,晃动着高脚杯中的酒,随即张开两半薄唇,嫣红的酒酿顺着剔透的杯壁滑进喉管。
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血腥,却香艳。
这是简遇看到这一幕时的第一感受。
杯中的酒被一饮而尽,立在墙角的黑衣人当即走过来,执起桌上的醒酒器将酒倒进他手中的杯子里。
随即又一言不发的回到墙角,连脸上的神色都未曾改变,存在感低的像个透明人。
当然此时此刻,透明人不止那黑衣人一个。
另一个透明人就是她自己。
这男人命人把她抓回来,可是她都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他却一句话都没和她说,甚至都不曾看她一眼,好像她根本不存在。
他不理会自己,简遇也不在这干站着。
她今天穿了双高跟鞋,鞋跟虽然不高,只有五公分,但却并不舒服,站的脚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