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知道他公务在身,便应了下来,一再让他放心。
裴迎真走到门前却又回过头来,流君还昏睡在榻上,脸色苍白的让他心有余悸,他心中总觉得那瓶解药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拜托大夫人了。”裴迎真转身出了屋子,快步走入了吵杂的大雨之中。
阮流君细不可闻的在那榻上梦呓了一声:“裴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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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烧的她忽冷忽热,阮流君昏睡在榻上一直在出汗,在发梦,她脑子里像是决堤一般,有些记忆铺天盖地的蜂拥而出,将她压的喘不过气来。
她梦到许多许多事情,让她分不清真假。
那梦里她还是国公家的小姐,她随父亲去拜访老太傅,父亲有事先行一步回京,她便在黄昏时分被老太傅护送回京。
那回京的路上忽然电闪雷鸣的下起雨来,大雨之中她和老太傅遇上了一伙山匪,她被老太傅护着往山道之外逃,就在那慌乱的大雨之中遇到了裴迎真。
他带着阿守和几名黑衣人刚要从那山中离开,就撞上了狼狈而逃的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