缨。
苏缨家中不如墨家意在宦途,她养在深闺,从未听过抚顺司的大名。然她擅察言观色,从墨信芳和墨予尧沉重的表情中已觉察到来者不善。
这抚顺司的沈大人正紧紧盯着她手中的剑,这把顷刻之前在苏缨心中已沦落至“废铁”的剑此时照样平平无奇,反照着阳光,反照出点点的寒光。
沈廷尉眼如鹰隼,自剑上,闪电一般移到苏缨脸上。
那一股积年办案的凶煞之气,把苏缨迫得脸孔泛白,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
庭院中没有人敢说话,唯沈廷尉声音响了起来,自信、傲慢、藏着淡淡的鄙夷:“你手中拿的,是青阳子的佩剑‘梦里抱月剑’,你前几日在市中,用了青阳子的绝技‘绝云负青手’,你便是青阳子的传人。”
他语气是笃定的,并没有要问苏缨的意思。
苏缨反驳道:“我不是!”
沈廷尉立刻便问:“那你的剑从何而来?”
苏缨哑然无声。她不可说,这把剑是娘亲给她顽的,她从不知有这样大的来历。沈廷尉这样咄咄逼人,来者不善,她说出娘亲,一定会给家里带来很大的麻烦。
沈廷尉冷着脸,挥挥手:“带周天情。”
两个衙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