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板,不敢正眼看她哭泣的样子,于是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的脸颊,然后用一种手足无措的低落口吻,对她说:“小夏,你别哭啊,怎么样都可以,你肚子里还有怨气,继续咬我也可以……总之……我最怕看着你哭,而我在你身边却又插不上手。”
“可以啊,没问题,”她一反常态地点点头,嗓音温柔无比,听不出任何破绽,随后望着许和风的眼睛笑了笑,和风细雨地接着说,“往后的每一天,你都不必看到我哭了。哦,不,是都不必看到我了。你大概永远都不懂,和风,我多怀念曾经那些青郁的时光,我们都是未成年的小孩子,我乐呵呵地充当你的人工拐棍,每晚放学我们都并肩走过南街,街的两旁是赏心悦目的香樟树,一地绿荫轻飘飘地落在我们的白校服上,每个黄昏我们都那么认真地彼此告别,像是虔诚地完成一种仪式,我几乎笃定地以为,往后的一生都会这样美好又寂静……但是你现在多像一个可怕的秘密制造机,不断地抖出那些让我猝不及防的真相,我越来越不了解你,凭什么你的世界里的每一桩事,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许和风,能给的原谅我都通通给完了,这一次我没有原谅可以给你了。我想清楚了,离你越远,我才越能保全更多的自尊,更多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