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她真的成了他的妻子,为他整理西装,为他洗手做羹汤……
这样想着,他忽然泪腺一热,将她的手扣得更紧了一些。
她被勒得有点疼,于是奇怪地侧过脸问:“和风,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他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我就是忽然很贪婪,想把你套牢在我掌心,让你再也跑不了。”
敏感如她,当然嗅到了一丝说不出的伤感气息,却又无睱想太多,只得将信将疑地沉默着继续与他往前走。
谁知在教堂门口他们被醉得不省人事的许爸爸拦住:“臭小子,你谁啊?我……我不认识你……也……也不想认识你!”
小夏本能地把和风护在自己身后,谁知和风却一脸无畏地撂下了黑伞,内疚地走到许爸爸身旁,淡淡地夺过了他手中的酒瓶,架起连直线都走不了的他往教堂里去:“爸,今天是告别妈妈的日子,我们改天一起喝。”
谁知许爸爸瞪大布满血丝的双眼,抬手将一个响亮的耳光扫在和风脸颊上,坚硬的皮鞋还踢着和风的脚:“滚啊,臭小子!”
和风的小腿传来一阵难抑的疼痛,他咬牙忍了几秒钟,也没说什么,然后一个人掉头默默离开。小夏见状连忙心疼地跟上去扶着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