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江越徒然一僵:“不是……”
“你疑心我,我不气你,你把这事扛下来,不愿意让我怪罪小恒和他师弟,我也不怪你,相反我还会赞你一声讲义气,”魏庄主的语气自进门后一直没什么火气,直到说到这里才沉下来,“我气的是你冒然犯险,还一个字都不肯和我说,这次若一个不小心真出事,你让我和你娘怎么办?”
魏江越更加僵硬,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胸腔里像伸进去一只手,探进睡着喜怒哀乐的湖底,蛮横一般狠狠地一通翻搅,浓烈的情绪瞬间溢上来,酸甜苦辣,五味杂陈。
魏庄主见他沉默不语,叹气道:“你啊……行了,时辰也不早了,回去睡一觉,有什么事等天亮再说。”
魏江越心事重重地站起身,向外走了两步,倏地停下看着他:“爹,这事是儿子不对。”
魏庄主“嗯”了声,听上去似乎有些欣慰:“下次别这样了,去吧。”
魏江越没有动,仍望着他:“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您不是白子,我……”
他停顿一下,哑声道,“我很喜欢晓公子,他被小柔害成这样,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帮着他把罪魁祸首找出来,所以我不想您跟这事有关,否则我觉得把我这条命抵给他,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