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
李伯忙摇头:“没有,您误会了,要是国公爷和夫人知道您的不寐之症有了好转,定是十分高兴的。”
李寅轻哼一声:“妙提身体怎么样了?”
“那位尼师的身体可急不得,娘胎里落下的毛病,这些年又没好好治疗,现在只能一点点地温补着,慢慢调理。”李伯想起妙提,觉得还是有地方用得着自己的,重新燃起自信。
李寅凤目紧紧盯着他:“尽你最大的能力治好她,府里药库的药材随意取用。”
李伯也跟着认真起来:“唯!”
李寅看了眼书房里的刻漏,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他:“卯时末刻再过来给她请脉。”
李伯没有多想,以为妙提到了那个时候会来邀月楼。
出了书房门,李寅看了眼隔壁紧闭的屋门,下意识的放轻脚步,下了楼才自嘲的轻笑的一声。
李伯问道:“尼师药都有服用的吧!”
妙提乖乖地点头:“都有的,每日都按时服用的。”
李伯欣慰地点点头:“嗯,不错,这次重新再给尼开道方子,也要按时服用。”那小子不好好用药都能好,小尼师这么听话,身体也肯定会越来越好。
“好,谢谢您。”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