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得很,这几位恐怕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这次踢到了铁板,或许能让他们安分几天吧!”
云氏神色有些郁郁,不管是她的母亲襄宜大长公主还是英国公府,都是铁杆的保皇党,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能眼睁睁看着朝堂成为几位皇子结党营私的战场。
陆擎又道:“楚王这次从扬州回来,这朝堂只怕也会变一变了。”
“那可不一定,他向来不喜欢这些事情,否则当年也不会向陛下求去北疆,宁肯忍受塞外苦寒,也不愿掺和京中这一摊子事情。”
陆擎一怔,又叹气道:“这些年他将北疆守得铁桶一般,让羯人不敢进犯,却偏偏在朝中为人猜忌弹劾,虽说他交了兵权,可谁又知道他心中是不是有怨?”
云氏也不说话了。
陆擎冷笑道:“他这一去十年,恐怕京中之人竟忘了他曾经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了。”
云氏侧过头看着陆擎,惊讶道:“我却不知老爷竟然还与楚王有交情?”
“夫人就别嘲笑我了。”
云氏拿帕子按了按嘴角的笑意:“你这拐弯抹角的,究竟想说什么?”
陆擎摸摸鼻子:“今日陛下召我们说话,要派人去扬州查案子,只是在人选上有了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