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曾给她添上半分狼狈,反倒更突出她五官刚毅清冷,不输英勇男子半分。
唐弋沉默半晌,咬着牙收刀归鞘,脚下却没有动半分,眉头紧皱,同样看向那葭萌城,说:“秦国虎狼野心,如今只想着东出,怎知它不是为了得到巴蜀,才发兵南下,根本不是为了相救,如今贸贸然返回葭萌城,羊入狼穴可怎么好?”
蒋泊宁只道这唐弋还算是个明白人,昨日午后白起才到了葭萌城,今日清晨那五人才踏上回秦国的路,秦国与苴国并不远,可这山路弯弯绕绕,怎么可能这么快?历史上,秦国说是苴侯逃到巴国去,才向秦国递了消息搬救兵来,将秦国勾入了这巴蜀之地。可这不过是秦国一张口说出的话,照如今这兵速看来,白起的五人小队进入巴蜀的时候,秦国大军已经在背后守候了,为的就是在蜀国攻打苴国的时候,先发制人,免得被他国先抢作了渔翁。
蒋泊宁看着这争执中的两人,忍不住扯了扯杜若的衣袖,开口道:“若姐姐,弋师兄说的不无道理,既然如今已经离开了葭萌城,你何不跟弋师兄一道,天高地阔自在逍遥去?何苦回那人间炼狱里头呢?”
杜若抬手在蒋泊宁头上摸了摸,望向那葭萌城,似是喃喃,“我受苴国之民的奉养长大,不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