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许长安微微打了个战栗。
恰在此时,薛云深垂散下来的头发随动作微微荡漾着,一不小心便扫过许长安露在外头的手背,吓得许长安立马口不择言道:“是是是,殿下最美,您眉目疏朗轩然霞举,龙姿凤章绰约绝然,您犹如明月高悬,光洁无暇,又好似花仙子临世,国色天香。”
顺着许长安这一通慌不择路的马屁走下来,薛云深脸色总算好看了些。他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对许长安的夸赞表示了赞赏:“我本来就是国色天香。”
许长安:“……”
他好想重重地叹口气,抒发抒发内心的郁闷。但是又担心因此惹得薛云深再次不高兴,罚他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许长安人怂志短地把叹息憋了回去。
那厢,重拾好心情的薛云深,却已经兴高采烈地拉着许长安往外走了。
大司马虽说是一品京官,但府邸万万比不得王府规格的。无论是别出匠心的草木假山,抑或是雕梁画栋般的亭楼阁宇,无一不透露出镌刻在骨子里的皇室贵气。
许长安脚步仓促地跟在薛云深身后。
他记得以前司马府的左隔壁一直是空着的,府门紧闭,灯笼高悬,即使每个细微处都是一尘不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