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一准儿气氛更尴尬。
他看着杜何其吃完了饭,好几盒饭菜,一共也没吃几口。
他知道生病的人没胃口,也不逼着杜何其吃,看了眼时间,让他先去躺着,自己一边收拾残局一边说:“你躺一会儿,我收拾完给你接水,过半小时再吃药。”
杜何其靠在窗户边上,身后的窗帘被他倚得皱了起来。
“闻淮,”他双手环抱在胸前,皱着眉问,“你真的没什么目的?”
闻淮干活儿的手顿了顿,装作不在意地轻笑着说:“杜何其,你怎么还是那样,总觉得别人对你好是另有所图。”
杜何其想反驳,想说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是跟闻淮分手之后他才觉得全世界没一个好人。
就连一直帮他的屈瑛瑛,他也并非能够完全信赖,所有的人都是靠不住的,人这一辈子,只能信自己。
闻淮见他没说话,把收拾好的袋子放到地上,抽出几张纸擦了擦桌子,对他说:“我能对你有什么企图?你有的我也都有,如果非要说想算计你什么的话……”
他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杜何其:“我现在连上你都不愿意上,你说你还有什么值得我算计?”
这话很伤人,起码很伤杜何其,不过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