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哭腔,又急又怕,“晓晴,你快回来,浴室的水管又爆了,我堵不住!”
“你打电话给房东了吗?”
“没,没有。”阿诺断断续续道:“你知道,我,我英语不好。”
晓晴上了地铁,往夹缝中挤了挤,小声道,“我马上回来,我给房东打电话。”
“好,你快点哈。”
挂了电话,她靠着栏杆望向向窗外的漆黑,一种无力感莫名涌上心头。
Cambridge这个汇聚了哈佛和麻省理工两大名校的区域,注定在周五傍晚的喧嚣中也夹着浓浓的书卷气,来来往往的行人每一个看上去都是别样的睿智,对,睿智,就是这个词。
温暖的夕阳中,一个身影穿梭于缓缓流动的人潮,就如一道激流,搅乱平静的湖面,溅起片片涟漪。
狭小的街道,兜兜转转。
身影慢下脚步,在街角大口喘气,只是休息了一瞬,便又快步向前。终于,在一桩二层楼前停下。
她走上阶梯,手指因为急促呼吸而颤抖,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门,跻身进去,消失在一片缓慢的温暖中。
还未上楼,晓晴就听到水声潺潺。急步上楼,刚转过弯,蜿蜒的水流延伸而来。她踮脚走近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