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楼也被江氏的奇葩思维气得够呛:“是城中富户的一位儿子,家里还有妻室子女,不过妻子身子不大好,那也是个风流种子,勾栏楚馆来回跑的,外面还置了外宅。”
邵氏也冷静了些,闻言冷笑着讥嘲道:“我还当你选了个多好的人家呢,竟然是这么个货色,家里有妻有口,外面还有外室,你就这么被人哄上了手?!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才选了你当儿媳!”
沈老夫人漠然道:“就是这样放浪轻狂的,才会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儿,正经人家的哥儿,但凡有些教养的,怎么会跟有夫之妇勾搭在一起?不过是想讨些风流便宜罢了。”
江氏抽抽噎噎地辩驳:“不是的,文轩是真的想娶我,他妻子如今已经病入膏肓,他亲口说了,只要他妻子一死,就会八抬大轿迎我进门。”
她砰砰地磕了几个响头:“我在沈家这么些年,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求求您行行好成全了我吧!”
沈老夫人讥诮地看着她:“听着倒是一片真情,志哥儿媳妇,我问你一句,你跟他相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何不早些提出和离?你知道我们家并不是刻薄人家,志哥儿死的也不光彩,你硬要走我们也不会拦着,何必这么偷摸幽会坏了家里的名声?!”
江氏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