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楼想,这是神经病的文雅叫法。
他想了想才继续道:“皇上近来沉迷丹鼎之术,清醒的时候固然是好的,但犯起病来...”他脸上出现一个难以形容的表情:“有些严重。”
殷卓雍问道:“怎么个严重法?”
魏王表情更加难以形容:“脾气暴戾,动辄处死宫人,上回还处死了一位爱妃,还有...经常在宫里乱跑。”
最后一个也没啥啊,以昭睿帝的人品干这种事一点都不稀奇,沈琼楼心里颇不以为然。
“光着身子。”魏王大喘气之后终于说完了。
殷卓雍:“...”
沈琼楼:“...”她还是太年轻了。
殷卓雍下意识地问道:“□□?”
魏王沉重地点了点头:“连,连亵衣亵裤都没穿。”
沈琼楼:“...”她还是个孩子,为什么要给她听这么辣耳朵的消息!
殷卓雍的表情也变得相当微妙,魏王叹了口气:“这事儿宫里瞒得严实,上回要不是我无意撞见,只怕也不知道竟有这等事。”
他想到上回撞到昭睿帝裸奔的场面,俊脸有点发青,缓了口气才道:“我同睿王交好,他托我叮嘱你,最近京里不大太平,让你在南边先避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