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甘陶做贼心虚地轻咳掩饰。
正巧对上走来的陈姨颇有深意的视线,她脸顿时火烧火燎地烫。
希望陈姨没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须臾,他自然得一副没事人模样,又偏头注意到她手里的箱子,挑眉好奇地问:“你手上拿着什么?”
他今天的问题怎么这么多……
甘陶背部汗涔涔,掂了掂箱子道:“理发工具,待会儿要帮C区的老人理发。”话题带出,于是顺水推舟,“那我先走了,我在这儿还妨碍你们工作。”
魏孟崎眯缝着眼去看眼前佯装镇定、急欲逃离的人,语气熟络跟老相识一般,调侃:“我很多都不知道,你会的还挺多。”
“……”
“再见,橙色小义工。”
当晚,甘陶照例掐着时间赶回市区,迈着步子靠边快走,身后车辆打来一束光,光束中灰尘浮动,喇叭声响。
她自觉让路,跨上台阶,喇叭像有寓意,又“嘟”了一声。
甘陶回头。车牌尾号086的玛莎拉蒂缓缓驶来,车窗降下,驾驶座上一张熟悉的脸侧头唤道:“甘陶,上车。”
甘陶噎了一会儿:“嘿……”尾音刚落顷刻闭嘴,这招呼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