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贴近皮肤颜色的袜子而已。”
“嗯,你说过,”魏孟崎声音带笑,回忆着,“这叫‘肉色’,我记得。”
你说过,我记得。
甘陶忽感背后冷热交替,舌头像被烟头烫到,猛地往回缩。
她很想回他那你还问,但说不出口。
幸好,他也没再调侃她。
因为飘雪原因,夜间视野不好,车程时间可能会比以往要久,他耐心地跟她解释,还问她是否着急。
她用手擦了擦窗口上的白雾,贴着窗口望着外面的雪花,思绪沉沉地想,自己倒是不急,但他还得开回去,岂不是要很久。
后半段路,她靠着座椅昏昏欲睡。
耳边适时地传入悠扬的轻音乐,加之暖气效果,她很快梦会周公。
醒来是因为一阵低低的说话声,对于浅睡眠又睡不安稳的人来说,任何一点动静都能让她瞬间转醒。
他的声音很好听,曾几何时她也在失眠时撒娇小闹让他为她念故事绘本。
甘陶就在半睡半醒边缘挣扎。
无果,她索性闭着眼,头枕在副驾驶靠背上,朝着窗口侧头。
听见他说:“还没,回去应该挺晚了,不用等我,你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