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宫公子打算如何安置他?”
宫异本欲发作,转头看到地上躺着的少年,目光才平静下来。
明庐昨天才跟自己说,他近来声音似乎在变,哑哑的不好听,来到这众家公子集聚的地方,怕惹人笑话,给宫氏丢人,索性少说些话为好。
宫异觉得口舌发酸发涩,蹲在他身边,安安静静的,不再多说些什么。
在场的都是知情识趣的人,就连刚才用宝器“银傀儡”逼着宫异下跪的秦秋也没再言声,拉着江循要走,可转身就看到了玉邈,她没什么和玉家人打交道的经验,目光就有些躲闪。
江循长叹一声,算了,该躲的躲不掉,他替自己圆场,自己不表示下谢意未免太说过不去了。
……何况自己的寝衣还在他手里头捏着呢。
他转身揉了揉秦秋的头发,发现秦秋并不对这个亲昵的动作表示惊讶,心里便对兄妹二人的关系又多了几分数。
他对乱雪道:“你跟着小姐回去,护卫好她。”
乱雪扭头,望着跪在尸身边的宫异,目光里流露出担忧:“他,怎么办?”
宫异旁若无人地跪在明庐身侧,用染血的小手盖下他的眼皮,扶正他发上的玉蝉,取出天宪,抵在唇边,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