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着旁人的面和他说话,於棠总感觉心虚,她稍微走开一些,说:“是这样的,我们王总今晚在酒店设席,希望张总赏脸,拨冗莅席。”
张昀生这边没有旁人,于是讲话并不拘束,甚至有些闲散,“想跟我吃饭,回去以后咱们找时间另约,至于你们王总……”
於棠没理会他的“另约”,静静听他接下来的交代。
“告诉他,好意我心领了,我已经在回程的路上,回去以后有的是机会在酒桌上见面。”他这么交代。
“好,张总路上小心,再见。”於棠揣摩他那句“回去以后有的是机会在酒桌上见面”,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潜台词。
於棠断了通话,迎上王总期待的眼神,她把张昀生的原话复述一遍。
王总若有所思,大约也是在琢磨那句“回去以后有的是机会在酒桌上见面”——“他这是在暗示什么?难道他愿意和咱们合作?”
於棠闻言不语。
不管标书有没有通过,於棠都不愿意见。
不通过,公司痛失一大单生意,是公司的一大损失,同时也意味着她工作能力的问题。
如果通过了,她难免怀疑是不是那一晚的缘故,讨得他欢心,成全她卖身求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