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奶黄包又气又急。
她此时就是案板上的一条鱼,任人宰割。
唯一的方法只有那个站在一边,不沾风雨的人。
奶黄包挣开那人的束缚,朝着戚夷扑过去,拉着他宽袖,祈求的说道:“从前是我的错了,你要我做什么菜我都会给你做的,你不要打轻衣好不好……”
她仰头看着戚夷,声音中满是哀求,双眸中又急又怕,看着可怜又美丽。
戚夷伸手放在奶黄包的头上。
与刚才奶黄包放在轻衣头上的动作一致。
他低头看着奶黄包道:“你真的愿意什么都为我做?”
戚夷十分凑巧的忘记了‘菜’这个字。
奶黄包侧头看着快要被拖到门口的轻衣。
她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便用力的点了点头,顺着戚夷的话说道:“是的,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戚夷笑了下,抬了抬头,小小厨房里的人都退下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随后戚夷看着奶黄包道:
“若是我要你嫁给我呢?”
“我愿意!”奶黄包干脆的回答道,回答完,她想起了杨经赋,面上带着点犹豫。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