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他傻呢,他可精着呢,要说他不傻,却从来不晓得主动把握女人给他的机会。或许后者也是徐怀鸣精明体系里的一种,他总等着女人的主动。蒋南问他电话,说:你不来看看你的狗?徐怀鸣如梦方醒般跑过来,拎了不少的东西,蒋南给他开门,徐怀鸣说:“狗呢?”蒋南回头指指,在窝里安分地趴着。徐怀鸣说:“怎么见我来都不叫。”蒋南迎他进来,给他倒了杯水,狗一直跟在她的脚边,回来后蒋南坐在沙发上,指头点地,“坐。”狗一下子就坐下了。蒋南把水递给徐怀鸣,再回头伸手,狗抬起爪子要握,蒋南再指地板:“坐。”狗就坐着。
徐怀鸣看呆,他说:“你怎么训的。”狗还记得他,歪头跟他大眼瞪小眼,但迫于蒋南的淫威,丝毫不敢上前。蒋南笑笑,靠到沙发上去,说:“小狗本来就不懂事,你也不知道教他点好。”
徐怀鸣怕蒋南给狗施行了体罚,蹲下去摸狗,看他身上有什么伤痕,然而狗身上油光水滑,养得好极了。它还亲徐怀鸣,一下下地舔他的脸。徐怀鸣笑了,几天不见,这狗在体型上又具了规模,让徐怀鸣抱着,一人一狗滚在地毯上,徐怀鸣穿着衬衫与长裤,长手长脚地躺在地上,棉袜挨着茶几腿,淡色的脸上笑得很纯粹。蒋南猜得他的心思,他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