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喉结处那深红的印子
“这里怎么弄的啊?都红了?疼不疼?”
昨天她自己还咬了好一会,现在关心起男人疼不疼了
“我揪得,之前没这么红...可能昨晚睡着时候又碰了...”
骨节分明的手搭上脖颈,轻轻摩挲
旁边的罪魁祸首,正一脸忧虑地盯着好看的侧脸
顺便嗅到男人吐息时,含片的薄荷味
周三下午祁玉泽把傅臻叫去翻新好的琴房
男人争得校方同意,进行改装,这间琴房以后就归他私人所有
傅臻知道,祁家是学校董事之一,祁玉泽当然有权利想怎么改就怎么改
就算拆一栋楼,他家也能填补回来
女人好奇心爆发,走进去发现里面多了一个小屋
屋内应有尽有,甚至还配备了淋浴室和更衣室,最扎眼的要数那张,温馨地双人大床
男人跟在身后进门,随手上锁,他解释说只是想弄一个随时休息的地方
‘随时休息,摆双人大床?…...’
傅臻注视着男人的背影,灵巧的黑瞳在眼眶转了转,心中有了答案
校服外套被轻轻放在柜上,女人将塞在裙中的衬衫下摆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