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嘉佳在楼下喊,男人没有伸手接钱,她便将钱放到一旁桌上。
全德才拾起,递还她,道:“不用。”
南嘉佳没有理他,笑着两步做一步上楼,去往刘家珍房间。
坐在床上的刘家珍便看见戴口罩的年轻姑娘走进来,不消刘家珍提问,南嘉佳倒豆子般解释自己状况。
“我朋友下乡吃酒席,喝多酒没法开车回来,叫我给他代驾,结果半路电瓶车没电,瞧见这儿有人,就上你家来了。”
她做出不悦状胡说,“就他会烦人,偏要喝酒,偏要回来,现在好了,我都困半路了。
“饭都没吃。”她有意无意摸肚子道。
刘家珍点点头,指着椅子道:“你先坐。”
她没听懂代驾,但知道对方暂时走不了。
电视里正放着戏剧频道,唱着很久以前的故事。
全德才不知何时走进屋子,手上还拿着一百块钱。
南嘉佳跳到刘家珍床头,对刘家珍道:“大晚上上门很抱歉,钱你们就收下——”
她话音一转,脸上露出笑容,“要是你们觉得不好意思,能不能再借用一下厨房,我晚上没吃,这会有点饿。”
刘家珍眼皮一跳,她的心惴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