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房子,拍卖会上的珠宝……如今抬脚说走就走,真觉得自己值那么多?”
“……我不值,但对您而言,我是最值得的。”她叹了口气,“或者您的意思是,想把珠宝什么的要回去?”
贺伯勤冷笑,“我还没那么小气,嫖女人的钱也往回拿。”他勾起那张七分像的脸,“脱光了衣服让我上一次,刚才的事我不计较。”
“……”
贺家两兄弟不愧一奶同胞,根骨里都是同一种,只不过哥哥更世故,喜欢把赤裸的东西裹上一层脉脉温情。
“……可以换个地方吗?”
卧室里还窝着个贺仲辛,三个人打照面,那场面她不知道是谁该尴尬。
女人到底还是服了软。他的话,她不敢不听的。
贺伯勤揽过她的肩,说“好”。
雨夜里,性能良好的车子往远离家的方向驶去。大概是许久未见,他对这具略有些陌生的身体兴致盎然,宽松的连衣裙方便他作怪,一只手顺着裙底拨开内裤搅弄,里面潮湿得一塌糊涂,甚至还有更多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想要涌出。
贺伯勤表情一变,抽出手指,浓白的精液被淫水稀释,甜腻与腥膻的气味纠缠在一起,恶心得紧。扯开衣襟,莹白的身上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