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上让咱家给你们带个话。”
群臣立时俯首,魏忠贤仰头:“是忠是奸,朕心里清楚,不用尔等饶舌。”
说完俯视杨涟:“杨涟,你行啊,这折子趁早烧了吧,留着碍眼。”
杨涟缓缓抬头,直视章台上的魏忠贤,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姓魏的,让老夫烧折子的话也是皇上让你转达的?”
魏忠贤心虚的别过头去:“那倒不是,皇上的话只前一句。”
“哼,那你不早说,是让百官拜你么?”
魏忠贤:“我…”
“魏忠贤,你别以为这事完了,但凡我杨涟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容你这等祸国乱政的阉人立于朝堂!”
说完看向手里的奏本,皇上既然不看,那留着也没必要了,心里一狠,扔向魏忠贤,奏折在空中摊开落在魏忠贤脚边,却比砸在魏忠贤脸上更让他难堪。
魏忠贤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抬头指向他:“杨涟,你!”
杨涟大步走出皇极殿,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宽大的袍绣随着走动荡漾,显得极有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