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人,但我也是德川家的功臣,德川家的江山有我一份功劳,我不希望你们的到来打破现在的局面。”
汪文言眼睛眯起:“这是警告?”
“算是吧,我现在在这里居住生活,德川家好,我也就好,反之亦然。”
“那我要是让扶桑乱起来呢?”
李旦哈哈一笑:“那就没得谈啦。”
汪文言也笑了:“李兄,容兄弟我问你个问题,你真觉得你能拦住我们?我们能无声无息的进入扶桑,那为什么不能潜入你家呢?”
李旦自信的张开双臂,一张饱经风霜的老脸上写满得意:“我的府邸,固若金汤,易守难攻,外人进不来。”
“那你咋个就相信只有我和我这个老奴进了你家呢?”
闻言,李旦脸色微变,汪文言狡猾的笑了笑,一直被他含在嘴里的鸟笛送到舌前,鼓气吹响,吱吱呀呀的鸟叫声在屋内回荡。
会客厅的屋顶上,四名身穿夜行衣,装备弓箭、短刀、焙烙玉的锦衣校尉早已等候多时,听到屋内传出熟悉的鸟叫声,一个校尉有点懵:“喊我们撤?”
“撤?”
“撤不撤?”
“撤!”带队的旗官按照同样的频率吹响自己的鸟笛,低声低沉婉转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