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三个一起掀了德川家。”
丁九沉吟片刻,用余光偷偷观察汪文言的表情:“汪大人,你是把咱们来这儿的目的搞错了吧,光靠咱们还掀不了德川家的锅,咱们来这儿是为了搞乱他们。
至于这个李旦,看看赴宴的结果如何,实在不行我安排人手做了他,大海商又如何,只要他身边有人,锦衣卫就能灭了他。”
到底是锦衣卫的九爷,说这话时周身杀意激荡,狱卒出身的汪文言都不敢正视他。
丁九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指甲盖大的白色哨子丢给汪文言:“知道这是什么么?”
“知道,鸟笛,但这么小的还是头一次见。”
“会用么?”
“会。”
“会用就好,今晚咱们能不能活着回来就看着小玩意儿的了。”
戌时初,也就是晚上七点十分左右。
穿着一身褐色和服,头戴黑色纱冠的汪文言带着扮做奴仆的丁九坐着马车来到李旦府前,作为东南海域势力最强的海盗头子和顶尖的商人。
李旦在江户城的府邸不是最华丽的,但绝对是最坚固的,别人家的大门都用木头,李旦的宅门却是铁皮做的。
黑漆漆的颜色极具震慑力,且围墙都有三米多高,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