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大造殿,金介屎绕过昆曲班子,来到李珲榻前,轻轻一声:“王上~”
“嗯?”
李珲眼睛睁开一条缝,见是金介屎,又闭上了,一脸慵懒:“何事啊?”
“王上,我刚去礼曹馆驿跟那位李将军见了一面,本来是想替王上您缓和一下跟他们的关系,还特意挑了件礼物带去。
他可倒好,一副还蛮横不讲理的德行,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哎呀,王上您都不知道他还调戏我,伸手就往我衣服里塞,还有…”
金介屎一番添油加醋的大吐苦水,还没等它吐完,李珲的眉头就皱起来了,不耐烦的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让孤休息一会。”
讲的起劲的金介屎这才发现李珲表情有些不对,瞪着李珲身边的几个宫女,一个宫女忙解释:“大人,王上刚从东宫回来,刚能休息会儿。”
听她这么一说,金介屎就明白了。
东宫就是世子宫,里面住着李珲唯一的儿子李祬,从一个月前开始李祬就高烧不止,症状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嘴里说胡话,说见鬼了什么,坏的时候更是口中呕血。
太医诊断说是火病,似乎还有其他疑难杂症缠身,不排除有死亡的可能性。
火病是朝鲜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