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脆响回荡在午门前。
“狗东西,咱家给你脸了是吧。”
魏忠贤抬头命令要砍朱常洵的锦衣校尉:“往他脖子上多砍几刀再让他死。”
“公公放心,一定办到。”
“好。”
魏忠贤站起身,望了眼天上的太阳:“时候差不多了,砍吧。”
行刑的锦衣卫们拔出绣春刀,双手握刀,刀锋放到各自王爷的脖颈上比划了下,抡刀就砍。
绣春刀不够沉重,锦衣卫们也不是专业的刽子手,都得几刀才能砍断脖颈。
砍朱常洵的锦衣卫还有意留手,砍了七八刀颈骨还没断,听着朱常洵杀猪似的叫唤,他都不忍心了:“王爷您再忍忍,就快断了。”
“呜呜…”
王爷们在恐惧与痛苦中迎接死亡。
王爷们人头落地,在诏狱里的郑太妃和诸王世子们迎来了他们的末路。
对这些亲戚,他们临死前,朱由检连顿饱饭都不给,锦衣校尉们干净利落的砍掉这些人的脑袋,埋在北镇抚司的花坛里。
……
在西南,孙传庭自从到了西南之后,并未招摇,一直在暗中谋划抓捕奢崇明、安邦彦二人。
这俩人一个是四川永宁宣抚司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