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
阉党五虎中,崔呈秀智计最出众,崔呈秀微微一笑:“恩公,那姓刘的敢这么对恩公,无非是仗着他是朝廷重臣,而恩公只是个司礼监秉笔,连提督东厂的资格都没有。
恩公要出气,首先要做的就是扩大手中权利,然后才能收拾姓刘的。”
听到不是立刻就能出气,魏忠贤有些颓丧:“怎么做?”
“司礼监能人众多,但最知皇上心意的还得是恩公您,恩公不妨想想,皇上现在为何事心烦?”
作为属下,崔呈秀不能直接把话说明白,引道着魏忠贤自己说出来,魏忠贤毫不迟疑:“还能有啥事,建奴来犯呗。”
崔呈秀摇摇头:“非也,非也!辽东有那么多精干将校在,皇上心里清楚建奴不足虑也,相比于外事,皇上更在意的是内事啊。”
“内事?选妃?”
魏忠贤刚说出口,立马改口:“宗室藩王!”
“正是,皇上收了藩王的家财土地,连府邸都不给他们留,让他们到城外住军营,恩公难道不觉得这很怪么?”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魏忠贤也懂了;“你的意思是,皇上在犹豫,想下刀又顾忌名声。”
崔呈秀笑而不语,魏忠贤从地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