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1万两。
而从天启二年开始,最多只给了五十万,剩下不管朝臣怎么请帑,都只有十万、二十万,连孙承宗出镇,也就给了三十万。
其它请帑项目甚至只发了个位数,有的甚至直接不给了,到了到天启二年未,就开始只给五万,或者直接不给,而且五万两还要求“前发五万两仍查明速解。”
显然,万历留下的内帑在天启二年就被朱常洛、朱由校俩人挥霍光了。
看着账本上一个个数字,一件件宝物,朱由检放声大笑起来,这下他未来三年都不缺钱花了。
猖狂的笑声打破了沈瑶沉浸其中的美好意境,沈瑶叉着腰走进船篷,一脚踩在凉席上:“小鬼,你吃蜜蜂屎了?”
朱由检心情正好,也不回怼,此刻的沈瑶在他眼里都是那么顺眼。
今天的沈瑶一张清雅素净的柔美脸庞不施粉黛,乌亮浓密的青丝用水蓝色发带轻轻挽在脑后,只留下两缕飘逸的鬓发垂于颈边,内穿湖蓝色轻纱,外罩月白色广袖长裙。
纤纤细腰以洁白织锦腰带束住,盈盈不及一握。徐徐的清风轻柔的吹拂着她月白色的裙裾,整个人似弱柳扶风,飘逸欲仙。
朱由检欣赏的盯着她,沈瑶见他不说话,更放肆了,还上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