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每人面前放一碟小碗,碗里一坨红色糊糊状的东西,说句形象的话,这东西像是大肠出血后的奥力给。
商人们端着碗,饶是走南闯北过的他们也不清楚碗里这坨糊糊到底是什么东西。
朱由检端着一碗跟他们一样的糊糊,用白瓷小勺拨了拨,“在干旱的地方,百姓的庄稼都渴死了,水又是最宝贵的东西。
灾民买不起水,家里也没粮食,就把没长成的麦穗剁碎了碾成粉,混着猪血弄成糊糊,看着恶心吧?可就是这种东西,很多人想吃还吃不到。
东西在这儿,吃不吃各位随意。”
说完,把手里的碗往桌上一撂,商人们一脸为难,柜台后的刘效祖更是哭干了眼泪,一下得罪这么多人,酒肆以后的生意可怎么办啊。
一名商人看着碗里的糊糊,几次张嘴,又都下不去嘴。
起身走到台前,对朱由检深深一拜:“草民孙福成,愿为灾民捐献100两银子,粟米3石。”
“孙福成是吧。”
朱由检掏出怀里的账本,翻开找到他的名字,“你在京中有两家酒馆,一处在德胜坊,一处在东王府街,在崇文坊还有一座酿酒坊。
在城外近郊的瓦房店村还组织村民为你养猪,你家的宅子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