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下来。”
“嗯,有道理,咱们等!”
重译楼的一层大概30多张桌子,因为是招待外宾的,环境自然不用说,地上铺着波斯毛毯,墙上挂着水墨画,桌椅都是价值不菲的红木家具。
每一张桌子上都铺着柔顺的丝绸桌布,桌子中间还放有西洋钟,就是欧洲那种只有一支针,钟面分成四部分,使时间准确至最近的15分钟的钟表。
大厅内还有古董架,架子上放着都是本朝瓷器。
有几张桌子边有几个福王家丁坐在一起闲聊,都是往校检兄弟这儿看了一眼,就不管了。
兄弟二人找了张桌子坐下,也没人来招待,兄弟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朱由检隔一会儿看一眼表,眼瞅着表针移动了10度左右,算算时间都过去40分钟了。
朱由崧就是沐浴更衣也该完事了,这明摆着是不想下来见,朱由校更不耐烦道:“狗日的,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检弟,咱不等了,咱回去。”
“不,咱们接着等,老方你过来。”
方正化附耳过来,朱由检对他耳语一阵,“明白了么?”
“明白了,殿下您就瞧好吧。”
“去吧。”
方正化得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