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所言是真是假了。”
章台上,万历低头看了一眼,看到朱由检表情痛苦,袍绣下的两手紧紧抓着腿上的袍裙,对李恩摆了摆手。
李恩会意,令道:“知道了,退下。”
几个老宫人缓缓退下,李恩再问朱常洛:“太子爷,刨开坟茔,便知真假,太子爷要刨么?”
朱常洛吓傻了,呆站在原地,他这个反应就是最好的说明了。
万历继续道:“长孙朱由校之母王才人,被你的李康妃带人殴打,以至于遍体鳞伤,心中郁节难舒,含恨而终。
就是在你钟粹宫里发生的事,你身为一家之主竟不闻不管,万幸,此事后李康妃便遭天谴,太子,朕所说的,是真是假?”
朱常洛不语,腿上彻底没了力气,身体像面条似的瘫在地上。
“太子殿下!”
“太子爷!”
方从哲等老臣急忙围了过来,扶朱常洛坐起,朱常洛如虚脱一般,望着章台上的皇帝。
万历看着这个儿子,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继续道:“朕令你与朱由检同在东阁理政,你理政速度尚不如朕的小孙子。
李康妃暴毙后,你连东阁也很少去了,那日朕到钟粹宫,晴天白日,你就与女子衣冠不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