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
朱由检点点头,示意他先冷静后,看向荷兰方面。
荷兰代表头上带着后世经常见到的黑色礼帽,摘下帽子放到胸口对朱由检鞠躬道:
“殿下,我是尼德兰东印度公司的伯斯考特子爵,奉总督大人的委托处理此事,我们国家与葡萄牙人是敌国,在海上遇见对他们发动攻击,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至于港口里的事,则纯粹是误伤。
我们的一些士兵不堪忍受葡萄牙人的隔船欺辱,用船上火炮对他们发动攻击,这才误伤了明朝船只,为此,我们愿意支付一部分赔偿。
可他们葡萄牙人也还击了,也要对此事负责,请殿下决断。”
埃尔加多一听就怒了,撸起袖子攥住伯斯考特的领口:“你放屁,挨打了你能不还手啊?”
伯斯考特有恃无恐:“葡萄牙的贵族都这么没有教养么?”
“好了,都冷静。”
这俩洋鬼子当他们都要打起来,朱由检有点不高兴了。
听完两人的诉说,朱由检有点为难,葡萄牙和荷兰跟大明的关系都还可以,偏袒哪一方都不好。
很多葡萄牙人在广东管辖下的濠镜澳居住,这些外来者遵从明朝法律,对明朝方面的要求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