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座后的方从哲和几个来送折子的六部官吏纷纷停下手里的事,看向朱常浩。
朱常浩左右看了一眼,强忍着要打人的冲动道:“我的好侄子,你可真行啊。
打着抓贼的名义到我宫里,砸了我的墙,抢了我的床,我带人到慈庆宫理论,被你那姓魏的奴才一顿羞辱,还有一个太监拿棍子打我,把我按在地上,这些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我今天就不走了。”
朱由检撂下毛笔,看了眼被朱常浩踩在脚下的折子,不动声色的说:“五叔,该做的我都做了,砸的墙我出钱修,那张榉木床不符合五叔您王爷的规格。
侄儿我好心替您搬走,也说了改天我送您一张金丝楠木的,这也不算委屈你了。
您到慈宁宫闹事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跑到东阁来闹,这就过分了,还有,侄儿劝您一句,五叔您最好把您脚下的折子给我捡起来。”
“老子不捡!!!”
朱常浩报复性的大跳,狠狠踩了折子几下,这下方从哲都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来:“瑞王殿下,这儿是东阁,理政之所,请您自重。”
要换成平常,朱常浩还给他几分薄面,但今天一点不给:“姓方的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少来多管闲事。”
说完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