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朱由检静待魏忠贤归来,等了一会儿,包间的窗户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
来到窗边,打开窗往下看,只见楼下,罗曼提着灯笼望着他,指了指身前。
她身前的地方铺了几床棉被,比划着手势示意朱由检往下跳,既然做了缓冲,这个高度跳下去最多也就是崴个脚。
看着罗曼焦急的样子,朱由检笑着冲她摆摆手,随即关上窗户。
“这姑娘倒是心肠不错。”
他在屋里感叹,门外的酒肆管事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几次想带人冲进去,又都下不了这决心,朱由检这个年纪的熊孩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他是真敢点了桌布,再把油灯往地上一扔,把这烧了。
“算了,先别管他,等客人走得差不多再来处理他。”跟汤姆大婶交代完后,捂着裆回房休息了。
一刻钟后,他上完药从房里出来,来到三楼栅栏边,听着楼下的欢声笑语,心里琢磨着怎么处对付朱由检。
就在此时,门外冲进来一群头戴圆帽,身穿褐色直衫,脚踏皂色官靴的家伙。
在北京城里,只有东厂番役是这副打扮。
这些东厂番役,人人带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