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月丫头结了婚,等到病完全好了再提离开的事。”
“那些传言……”
“这些传言能吃了我不成?”李秀撇了一眼方世强继续道:“人都是活给自己看的,干嘛活得那么透彻,透彻了,就不开心了。”说罢便转身走进了堂屋。
“阿爹……”方月朝着方世强轻唤了一声。
方世强摆摆手,道:“进屋吧月娃,爹给你去买药,你下午帮衬着你秀姨收拾收拾客栈。”
方月点了点头,轻声道:“知道了阿爹,路上一定要小心。”
院子里的那棵树也长出了新芽,树的形状颇为有些奇怪,一半是死的,一半却又是朝着天的,近看倒像是被雷从中间劈开了一般。
林雀每次来手中都会拿着一封信件,信件是从天津发来的,署名便是严野。
方玉识字不多,每次便会认真的坐在一旁听着林雀读信,无非就是严野发的牢骚,却从来不提及其他任何的事,即使这般,方玉也开心,就好像亲耳在听严野讲述一般。
林雀这次来的时候脸上挂着笑,与先前不同的是他的手里却没有拿着任何的信件,方玉先是从林雀手里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