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不断下坠,她试图挣扎,四肢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自己堕入深渊。
直到......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那人指尖传来的温度,像是欧阳柜子里上好的安神香。并不浓烈却极是好闻的味道,让她下意识底抓住那只手,像是抓住自己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不愿放开。
耳边穿来一个声音温温柔柔的“别怕。”
她似是要笑的,这梦境中的人竟然问她会不会怕,她怎么会怕?也许连她也不知道,在那一刻一滴泪顺着她眼角浅浅滑落。
再次醒来是已是暮色四合,不知道是不是琉月摇了那铃铛,她觉得经脉撕裂般的疼痛。睁眼时一口血喷出,吓了面前的人一笑。他凑到跟前,伸手探她的额头,她皱眉躲开下意识地握住身边的长剑。
他并不气恼,转身继续拨弄这火堆“你这样的人,是不是只有握着兵器才觉得安全。”
唱月细细打量着来者,发上系着黑色的丝带,一柄重剑正靠在一旁夜里泛着寒光,嘴角微微上扬,让刀锋般刻上的五官显得柔和了些许,这人生了双桃花眼,不笑都带着三分的笑意。此刻,这双桃花眼的主人正笑盈盈地看着她。
火堆溅起的火星几缕迸溅到他的衣服上被他用手指掐灭,他自顾自的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