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玩起来了。”
丁晓树赶紧讨饶:“老姐,我这是为了探探敌友,不得已拿出了外甥的玩具作诱饵,为了大义呀。”
丁晓棠没听明白。丁晓树摇摇头:“老姐,你怎么一直对你的行情这么迟钝,我觉得吧,郝景言对你有意思。”
这话吓得丁晓棠从沙发上蹦起来:“喂,你不要乱说话。”
丁晓树放松地倚在了沙发上,还二五八万似的将二郎腿一翘,双臂展开搭在了沙发脊上,道:“老姐,我辅修心理学耶。刚才你去关窗的时候,我就看他深情地看着你,刚才他关门的时候,欲言又止,好像有点舍不得你似的。再说了,昨晚他可以住酒店呀。怎么,你想不到,他就想不到?明明就是为了和你独处呀,我是男人,我了解的。不过,你们这定力还是可以的,比较君子,嗯。”说着不住地点头。
什么定力可以,明明差点越了界,不过丁晓树一提醒,丁晓棠倒是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她拍拍脑袋:“也对,我怎么没想到酒店。笨啊。”
丁晓树乐不可支:“这可是你说的。”
丁晓棠拿起沙发上的抱枕,让它和丁晓树来了次亲密接触,接着说:“你别多想,郝总这个人吧,有点复杂,我拿不太准,我也玩不起你们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