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我自己回来的,我们家住七楼,自己提上去肯定气喘吁吁,你帮我拿的话,我的身体就没法体现成……那个样子,知道了吗?身体是无法撒谎的。”
(好吧,心思缜密的人,撒个小谎也要达到尽善尽美的程度)
卫:“那我帮你拿到四楼吧,你可以说在四楼歇了好一阵才提上来的。”
云想想:“这个可以有。”
于是卫又再次争取到与云多呆一起的宝贵时光,提着她的行李,陪她一起上到四楼。
两人再怎么晃晃悠悠,还是到了四楼,把东西放下,一时无言。
楼层间是传统的感应灯,有声音就会亮,没有声音自然会灭;过了一会,楼梯间的灯自然黑了,除了从各户门缝流出的几线光亮外,整个四楼单层全部笼罩在漆黑一片;如果只有云一个人自然会有些害怕,但因为有卫的存在,竟迷漫出某种暧昧的氛围。
两人安静地相对而立,安静到仿佛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云轻声说:“那我回去了”,然后想转身拿行李,又想了想,掂起脚轻轻在卫的脸上一吻,对他这一路的良好表现以资鼓励。
然后她就后悔了,她肯定是吻醒了一座火山,差点把自己给烧没了,特别在这个漆黑又很容易被别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