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兴奋地跑到球场边,用力捶着他的胸口表示自己的决心和感谢。
这时候他看到她了。
他看过去的原因,是因为在她附近正在飘扬的队旗,还有她那与四周格格不入的气场。
她周围都是站起来跳起来的人,只有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象坐在图书馆看书那样,白色的运动服在红色的浪潮里那么显明,如同熊熊大火中一颗隔绝的晶蓝冰体临空而存,那么显而易见。
当然,她有些粉红色的、兴奋的脸,拍打的双掌,这是他以前没有见过的。
这时,从后面跑过来的伙伴按下他的头、拥抱、捶打、推搡,挡住了他的目光,等他挣扎再看去。
她已不在了。
他俩再见时,是两天后的下午。
那天她先到,感觉到他来到的时候,他已经走到转盘前。
两目相对,眼里的那个人,好象还和以前一样,又好象有些不一样。
他跳上转盘,坐在老位置,半天不吭声;
她假装低头看她的书,半天没有翻一页。
他干咳一声:“你那天去看比赛了?”
她:“嗯,是啊,恭喜你,进半决赛了。”
他:“想不到你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