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奴从前面出来的时候,二奶奶已经在前头闹起来了,一屋子女眷,大爷没法子了才让奴来找您。”出了这样的事儿,除非侯府里子面子全不要了,要不然就不可能这时候把人往外轰。
可把人请进门来了也作难,既是喝的花I酒,那就不是一个菜一个菜有明码实价的事儿了。只要不是漫天要价,这会儿人家花I楼里张的什么嘴,您就都得受着,谁要您管不住自个儿那下半截呢。
赵云瑾听着玄阳说的,真是在心里不由的骂人。这种丢人的事儿,要放在平常,打死自己都不可能沾手。现在要不是听玄阳说卫骧那傻子也在前面,自己才不掺和。
到了前院进了正堂,赵云瑾第一眼就看见坐在椅子上掩面而泣的崔氏。瞧她跟前那一地的碎瓷片,想都不用多想,肯定已经撒过泼了。
此刻屋里就卫骧、卫骥两兄弟,崔氏和上门讨花I酒钱的妓I馆妈妈,说是妓I馆妈妈其实也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站在那儿就不出声,也能瞧出股子魅人的风韵来。就是那面相不怎么好,自己一进门就被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那眼光,怎么瞧怎么不尊重。
卫骥垂头丧气的坐在一旁谁也不看,卫骧见自己来了简直就跟见了救星一般,卫骥是个不中用的,剩下两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