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机会,不能叫人再跟自己离了心。
本朝夜间虽有宵禁的规矩,但出入有将军府的令牌,出门请大夫还是不成问题的。赵云瑾到书房的时候,大夫还没来,曲封守在门外见着赵云瑾还愣了一下,差点下意识就把人拦在门外头,还是赵云瑾稍稍绕了半步,自己推门进去的。
赵云瑾懒得跟人计较,自己与他从边关带回来的这些家将家仆一直都处得不算好,这时候重要的是卫骧,曲封乐意不乐意算不得事。
一进屋子赵云瑾就看见坐在圈椅里,腰背挺得笔直的人。“哪儿不舒服?大夫呢,怎么还没到。”后半句话问的是玄阳。
“欢伯已经叫人去请了,许是这会儿太晚了,还得等等。”玄阳是两人成亲之后,侯府送来的人。刚开始卫骧不喜欢用人家,可架不住这小子会来事,干活又利索。加之当时送人过来的时候是连着卖身契一起送来的,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地方,慢慢的卫骧贴身的杂事儿也大多交给他了。
赵云瑾听了这话点点头没多说什么,站在在卫骧身侧拿手抚上他额头,卫骧两颊微微泛红,嘴唇却泛白,瞧着就不对劲。赵云瑾怕自己一路走过来手心出了汗摸不准,又捧着他脸颊弯腰把额头贴近了他额头,这才觉出烫来。“怎么还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