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无辜的,可他也要明哲保身,顾全大局。何况要不是裴宁儿脑子坏了,也说不定她会不会成为汉奸,一知道日本人要来广州了,付俊这一家三口就连忙去码头坐船去香港,这么贪生怕死之人,对于付鸿来讲是死有余辜。
付茗有点难堪。
“有些事我需要弄明白,希望你不要欺骗。”付鸿低沉地说道。
付茗闻言鼻子就酸了:“好。”
“你事先就认识野田和纯木?”付鸿问。
“不认识,不过在法国读书的时候,我交了个朋友,是日本人,后来才知道他是个军人,当时交情不错所以野田一郎和纯木来广州的时候,他特意给他们两个提起付家。”所以说,付家能在这期间安全无危,一定程度上还是付茗的功劳。
“那你是地下党这回事呢?”付鸿压低声。
“1931年,日本全面侵华,中央地下党分布在全国各省,其中广州的一名叫‘猎手’的地下党员找到了我,让我加入□□,为国家出分力,我同意。我之后与广州地下党会面,里面竟然有石穆,原来石穆没有死。”付茗说。
‘猎手’?
一个代号。
“你们每个人都有代号是么?”付鸿想到了“鸿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