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付鸿一晚都没睡,他所面临的是一场枪林弹雨。
丑时,鸡鸣。城外郊区的小库房内。
付鸿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满身伤痕仍然垂死挣扎的男人,他乞求地拉着付鸿裤脚,奄奄一息地说:“这都是我私藏的鸦片,全部给你了,求你放我一马。”
付鸿把脚收回来,两手揣在兜里,转过身去看一个个重叠一起的货箱,而其中有几个人打开货箱检查,良久那些人才对付鸿说:“付公子,没问题。”
付鸿收过视线又放在地上那人身上。
年仅十六岁的付鸿很高,棱角分明的脸庞透露冷峻,那双眼看着地上将死之人竟没有丝毫同情,反而是逼人的寒气。
“砰——”
屋内的几个黑衣人没想到,付公子竟然如此狠心,得到目的过后竟没有任何犹豫地在那人脑袋上开了一枪,顿时,付鸿脚边又多了具尸体。
付鸿对于这种场景这种事情早已见惯不惯了,他把枪收好,把剩下的事情交给手下就回去了。
付鸿没去商会,而是新开的一家鸦片馆:亲和。
付鸿进去,守店的掌柜恭敬地喊了声:“付公子。”
付鸿一扫众景,此时的鸦片馆还不像开久以后的乌烟瘴气,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