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沈蕴点头如捣蒜,恨不得与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往事一刀两断,“当初年纪小,做事没有分寸,希望蒋总别往心里去。”
如果沈蕴能预知将来会和蒋竞久别重逢,且后者会成为自己的顶头上司,她当年定然不会肆无忌惮的做那些傻逼事。
她极力维持笑容,对面蒋竞年声音骤然转冷,冷笑一声,“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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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座位,夏敏也到了公司,正在和方回抱怨这变态的天气。夏敏是北方人,今年刚从B市总部调过来,第一次在南方过冬,完全受不住S市的阴冷潮湿,直呼南方的冬天非我族可忍。
说话间,看到沈蕴捧着一大叠资料从办公室出来,笑问:“一大早就被蒋总奴役了?”
“可不就是。”
沈蕴将资料放到桌上,心里想着蒋竞年那张冷冽漠然的脸。
明明是如他所愿,怎么就成了如自己所愿?
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沈蕴觉得自己始终都猜不透蒋竞年的心思,似乎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都无法让蒋竞年满意。
就像陷入一个以蒋竞年为中心的怪圈,或进或退,沈蕴始终在怪圈的边缘原地踏步。
沈蕴呼